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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王移了一把椅子，伸手翻了翻桌子上的一堆文件纸，从底下抽出一张长长的成绩表。

    那张成绩表，不是班级成绩表，是年级成绩表。

    几乎是一瞬间，江歆就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王老师，上次我才考七百五，我知道。这个月考试，七百八，我可以。”

    谁知，老王好像并没有那个意思？

    老王低头眯着眼看了一会，不知在看什么，也不知在看谁的分数。

    老王自个儿低着头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，江歆的话没有被回答。

    办公室一时有些静默，谁都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就在江歆以为老王不满意她报的数字，心里决定……这个月牺牲一下周末的私人时间，随便准备一下，考一考七百九十分的时候。

    老王放下成绩表，提出来一个出乎意料的要求。

    “别考七百八了，考七百七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无理要求，考多不要，要她少考点？

    江歆越来越不懂老王今天葫芦里卖什么药了。

    女孩漂亮的眉头不由得皱成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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