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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觉得那人有些眼熟，江歆平时不会去记没什么交集的人，既然记得，说明当时有深刻的事情。

    低眉想着，隐约想起几年前，初中那时候是有那么一件事儿，女孩细白指尖的工具一个用力，未写完的字拖出长长一撇，毁掉了。

    低头看着脚下那个“有”字，江歆半晌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“歆歆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听见声音，江歆自觉失态，泄露了内心，不着痕迹掩去异常神色，偏头看过去。

    那个女生说的什么初中她多么可怕，江霖不清楚，韩奕更不知道，不知真假。可江歆明显不想告诉他们的样子。

    既然她不想说，大年初一就不聊往事了，两人挂心的叫一声之后，便没有再问下去。

    江霖盯着雪地上他姐刚刚写的字，惊呼一下，“姐！你的字，好好看！”

    闻声，江歆低眸看一眼已经被风吹淡了几分的字迹，自然而然开启了教育弟弟的模式：

    “平时叫你学习用功点，你有听我的么？现在反倒羡慕我的字了。”

    江霖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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